徐慕熙很担心叶天初此时的状态。

“阿初？”徐慕熙又叫了一声，眼里充满担忧，他很害怕叶天初会接受不了。

“单老他……牺牲的时候痛苦吗？”叶天初呼出胸前的郁气，不知道为什么，这一刻，他很想，真的很想杀人。

“没有，单老是笑着离去的，还让我给你捎一句话……他想喝桃花酿了。”徐慕熙忍住哭泣的冲动，颤颤巍巍的出声。

“这样啊。”叶天初的眸子闪过一抹冷意，朝着前方踏出，他的步伐轻盈好似没有力道，但所过之处，地......